【维勇】北归(3-4)

坐等更新!∪・ω・∪

Olivia:

虽然之前在车上,勇利隐晦地表明,他心里还有自己,但是维克托还是相当焦虑。


因为勇利这两周的反应也实在太冷淡啦!


维克托约他去滑冰,勇利说自己扭了脚不方便行动。维克托说那我去看看你吧,勇利回不用啦也不严重,维克托也很忙的,还是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勇利都这么明摆着表现出不想见自己的意思,维克托也不能厚着脸皮非要见面,不然会引起勇利的反感。


等过了一个星期勇利脚好得差不多来看披集比赛的时候,维克托总算找到机会坐在他身边聊聊。而勇利则是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披集身上,和维克托只不过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还有……维克托低头看了看两人的坐姿,勇利双脚合并偏向远离他的一侧,明显是想要和自己保持距离。


“勇利……”维克托低声唤着。


“嗯?”勇利抬起他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这样抬眼向上看的视角让他整个人显得相当无辜。


维克托抿抿唇,一时语塞。他摸不清楚勇利的心思。勇利心里肯定还有自己,而且绝对是占着最重的分量。但这也只是相对其他人而言。勇利对自己到底是保留了浅浅的喜欢还是带着遗憾的爱,维克托不知道,所以他面对这样淡定的勇利,总会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勇利并没有过多理睬走神的维克托,他转过头为结束表演的披集送上最热烈的掌声。


那个貌似“男神你好棒”的神情成功掀起维克托内心的一点酸意,哪怕他知道勇利和披集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比赛结束,勇利回绝了参加晚宴的邀请,也礼貌地拒绝了维克托提出的送他回酒店的提议。他独自一人打车回去了。


这两周接二连三吃了闭门羹的维克托终于忍不住这种苦闷,他在晚宴上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一杯一杯地灌着伏特加,醉到整个人都神智不清了。


在朦胧的醉意里维克托看到了勇利的脸。这个勇利青涩,容易害羞,任何肢体接触都能让他面红耳赤半天。


“维克托,你是我一直的信仰。”勇利红着脸,坚定地望进他的双眼。


维克托晕晕乎乎地想捧住这个认真的勇利的脸颊,但是等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眼前人的眉眼时,那个纯情的勇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他抛弃的勇利悲伤带泪的脸。


“维克托,为什么要离开呢……”


“我们两个走到今天,多不容易啊……”


“为什么要说分手呢,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说出来啊……”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明明知道我根本就不能没有你……”


“维克托,别走啊……”


勇利……


勇利……


都是我的错,你很好,是我太自私了。我后悔了,勇利,后悔了……再给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维恰……”流着眼泪的勇利消失了,剩下的这个,是重逢后的勇利。


“维恰……”勇利主动跨坐在维克托的身上,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看他,“维恰,你为什么发呆?你不喜欢我吗……”


他细长的手指温柔地划过维克托的侧脸,顺势向下,在喉结处画了个圈,单指勾住维克托的衣领。


维克托难耐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喜欢……”他听见自己声音低哑地回话,“不,我爱你。”
勇利听见维克托的告白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含着醉人的笑意俯下身细细啃咬维克托的耳朵。


“维恰,我也爱你,只爱你,最爱你。”勇利小声在维克托耳边说道,电得维克托浑身上下一阵酥麻。


“勇利……”维克托揽住勇利的腰身一施力,二人位置对调,勇利被他压在身下。


“勇利,给我好吗……我想你,想得快发疯了。”


勇利没有表态,反而伸出左手食指在维克托的下巴尖轻佻地勾了两下。


他的右手也悄悄攀上维克托宽厚的背,五指轻轻磨蹭抓挠着。
“失控的维恰也好帅……”勇利叹息着说出这句话,眼波含烟,柔情漫溢。


维克托支撑在勇利上方,勇利不点头,他不敢轻举妄动。


滚烫的汗珠顺着他脸部轮廓滑落。


勇利的指尖接住这滴还带着维克托体温的汗珠,点在自己的唇上。


“维恰,你还在等什么呢……”勇利笑得很诱惑。


维克托终于得偿所愿。


他在极大的满足感中醒来,睁开眼睛才发现,居然是在自己的家里。


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只穿着睡裤,身上清爽,应该是洗过澡了。


不过,是谁送他回来的呢……


“是我啊。”一直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勇利笑眯眯地开口,吓得维克托把被子拉过肩膀。


“是勇利啊……”一见心上人,维克托立马把被子放下来,如果不是怕勇利会介意,他完全可以露得更多。


勇利却没心思猜他这些花花肠子,他依旧微笑:“对,是我送你回来的。我一个脚伤刚好的病号居然要独自把醉得晕头转向的一米八的俄罗斯男人塞进出租车运送到家,还要给你换衣服脱鞋帮你洗澡,看你醉得那么难受忍着不吐的样子又给你做醒酒汤。维克托你喝醉了真的很闹人啊,我到现在还没有睡觉呢。”


维克托此时已经是歉意满满了,不过——


“勇利你照顾了我一夜?一直陪在我身边?”维克托瞬间打起精神。


“虽然很想把维克托扔给那些性感的大姐姐,但是果然照顾你这种事还是我比较擅长吧。而且如果维恰和大姐姐们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见维恰了哦。”


勇利露出了维克托标志性的心型嘴,维克托却感觉如同赤身裸体地站在圣彼得堡的寒冬中。


维克托盘腿坐在床上思考,难道自己就没趁醉酒占着便宜?


他偷瞄了一眼勇利裹得严严实实的上身。


“维克托,你在看什么?”勇利笑着问。


维克托顿时收回不怀好意的目光。


勇利说既然没什么事他就回去了。维克托连忙起身送他。在门关处勇利不小心滑了一下,他稳住身子,半晌回过头哀怨地看了维克托一眼:“我的脚伤肯定更严重了。”


维克托主动提出送勇利回酒店。


傍晚,维克托约克里斯托夫去酒吧。


“你说,勇利为什么对我不冷不热的呢?”维克托抿了一口白兰地,懊丧地扶住额头。


克里斯托夫侧着脸看这个全世界为之疯狂的男人,此时他脸上的失意反而让人痛快很多。


但是克里斯托夫还是决定帮他一把。


“勇利是很专情的人。”


“我知道。”


“他心里还有你。”


“这我也知道。”


“那你还怕什么?”


维克托被这句反问问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什么,只不过是感觉自己抓不住勇利了,他要永远失去他了。


克里斯托夫摇晃酒杯,冰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勇利变狡猾了啊,”这个男人赞叹地说,“而且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维克托,你开始患得患失了。”


“一向目空一切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居然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约朋友来酒吧诉说感情问题。你感觉自己在勇利心中的领土不断被剥蚀,而勇利却在大面积攻陷你心中的城池,你们俩之间的位置对调了啊。”


维克托如同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放心吧,勇利不是一个善变的人。他以前是什么样,现在内里也是什么样。比如,我记得……”克里斯托夫上下打量了一下维克托修长匀称的身体,轻笑一声,“勇利对你身体的渴望,还是蛮露骨的。”


“要捡起自己最擅长的武器反击啊维克托。”


维克托回忆着、思索着,食指轻轻点在自己的下唇。


昨晚那场餍足的梦,勇利今早特意拉高的衣领,还有在门关不小心的滑倒。


“呵呵,”维克托眯起那双让人迷醉的双眼,喉间溢出一声  ‘原来如此’的笑。


“勇利,你这只色色的小猪,居然偷吃。”


他心情大好,眼中算计的微光时隐时现,妖冶惑人。


——tbc


拉灯环节请自行脑补,对于开车我更偏爱这种互相挑逗的情节。


下章预告


额,暂时没有,反正就是维恰准备反击了。


我先去想想维恰和勇利比着撩的情节。


【维勇】北归(4)


勇利把脖子上的羊绒围巾解下来,对着对面一直偏头不肯看他的尤里露出一贯的温和笑容。


“怎么想着约我出来呢?”


“哼,看看你这个没用的炸猪排盖饭在被维克托甩了之后到底过得有多惨。”尤里恶声恶气地说着。


勇利双手抱着香蕉奶昔,小小抿一口姑且润一润被冷风吹干的嘴唇,随后抬起头,笑意未减:“尤里奥你关心人的方式还是这么特别呢。”


16岁的少年被人一下子说中了心思,白皙的肌肤漾起粉红。


勇利没有继续刺激青春期自尊心的兴趣,他顺着之前的话说:“那你现在看到了?我过得还不错。”


“别骗人了,我还不知道你?肯定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哭得喘不过气吧。”


勇利冻得有些发红的指尖在玻璃杯壁滑来滑去,偏过头欣赏橱窗外静谧的雪景。


“嗯……哭得喘不过气的时候也有。当时维克托走得那么决绝,好像一点挽留的余地都没有了。我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除了哭着把之前维克托让撕下来的海报一张一张贴回去,就是脑子里一遍一遍回放维克托说他的心全空了的情景,自虐一样的责备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勇利娓娓诉说着他曾经的痛苦,表情平静,仿佛是局外人。


尤里的眉头渐渐拧紧。


“你一定觉得我爱得很卑微吧。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你想一下,一个乞丐每天祈祷神明赐予他饱餐一顿。突然有一天神明给了他一顿丰盛的晚宴,他除了对神明感激涕零之外,一定是小心翼翼地抱着每一口都是最后一口的心情去品尝啊。”


“可是晚宴总有吃完的一天,只不过我没有猜到它来得这么让我措手不及罢了。”


尤里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是他从来不会安慰人,也没有好的建议,所以只能沉默。


“不用安慰我哦。”勇利再一次看穿了尤里的心思,他茶色的眼睛映着灯光,晃得对面的少年心头一动。


“那你为什么还到圣彼得堡?我可不相信你和维克托只是偶遇。”尤里双手插在兜里,仰着下巴问。


勇利单手托腮,用吸管随意搅拌两下杯中的奶昔,嘴角漾起浅浅的微笑。


“确实是我没有料想到的偶遇。不过,这样只是把进度加快了而已,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好的。”


“什么进度?”


勇利但笑不语。


“嘁。”尤里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你还真是不死心,明明都被甩了,还妄想着把人追回来。”


“尤里奥,你知道是谁帮助我走出来的吗?”


“谁?”


“雅科夫。”


“哈?”


“想不到吧。当时我还躲在屋子里不肯面对现实呢,雅科夫一个电话从俄罗斯打来了。他说让我不要放弃维克托。除了我,维克托不会再爱别人了。如果这样的话,失去花滑又丧失了爱的本能的维克托就太可怜了。”


“原来你是因为心软才过来可怜维克托的。”尤里嘟囔一句。


“不,我爱他,他也爱我。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勇利十分笃定。


“我不光想让他意识到他爱我,我还要他彻底离不开我。”勇利低声补上一句,语气里满满的决心。


胜生勇利蜕变了。


尤里朦朦胧胧地感觉到了这一点。他由不图回报的单方面奉献,转向贪婪的索取和强烈的占有欲。


但他本质上还是温柔的。如果不是十分确信维克托对他保有足够的爱意,他不会勉强自己所爱的人。


尤里深深唾弃起这两人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我说,你为什么不戴眼镜了?”尤里强行换了个话题。


“嗯?我戴了隐形。”勇利眨眨眼,“这样看起来更无害一点。”


谁tm再说胜生勇利是纯情的亚洲男孩他尤里第一个不服!


尤里还在这边震惊着,勇利那里来了电话。


“喂……嗯,我和尤里奥在咖啡厅。就在街口那家。不用了啦,挺麻烦的。那……好吧,嗯,我等你。”


勇利挂了电话。


“维克托?”


“嗯。”勇利点头。


“嘁,真是搞不懂你。明明爱他爱得要死为什么就不能直白地告诉他呢。”


勇利看维克托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了,他穿上大衣,重新系好围巾。


“我也害怕啊……”勇利临走之前,淡淡地扔下这句话。


害怕什么?


尤里想不通。


窗外,勇利已经大步走向等待他的维克托。


维克托替勇利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等勇利坐好,他才回到驾驶位,发动车子。


“勇利,晚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带你去吃。”


勇利歪头想了一阵,突然皱起脸:“我不要再吃俄餐了。”


维克托见他孩子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那你想吃什么?日料?我知道一家比较正宗的。”


勇利松松围巾:“不如我们去超市买点菜回酒店做吧,反正房间里有配套的小厨房。论正宗日料还是我这个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做出来比较有说服力吧。”


勇利随口说出了维克托求之不得的答案。他当然愿意和勇利享受更多的二人空间。


二人买了需要的食材回酒店。一进屋勇利脱了大衣,只穿着圆领毛衫走进厨房。维克托跟在他身后,看勇利把围裙带子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勇利,需要我帮忙吗?”维克托靠在厨房门口问。


“不用啦,维克托你进来会给厨房添麻烦的。”勇利背对着他随口一应。


维克托从餐厅拖来一张椅子,反坐在上面欣赏勇利忙碌的身影,内心满是温馨和怀念。


两人仿佛回到了他们同居时热恋中的样子,勇利在厨房准备丰盛的晚餐,维克托在他身后时不时骚扰一下。搞得勇利哭笑不得只能在他的鼻尖轻刮,留下一小点面粉。


但是现在维克托不敢轻举妄动。目前勇利的态度还不算明朗,他不能保证勇利不会看他一个不顺眼平底锅就招呼上来。


维克托郁闷地趴在椅子背上呼气吹刘海。


勇利对他的苦闷仿佛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把晚餐端上来。


勇利亲手做出来的食物果然还是有让人忍不住跪下感谢上帝的魔力。维克托简直要被好吃哭了。


“勇利,你真的太厉害了!”维克托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勇利不好意思地笑了:“维克托你太夸张了,这都是简单的家常菜而已。”


维克托还是一副被美食感动到的样子。


勇利很自然地伸手把他嘴角的饭粒抹下来,刚想像以前一样喂给维克托,却在半路停下了。


他扯了一张餐巾纸擦手,有些尴尬地笑笑:“抱歉,习惯了。”语毕,双手老实地收回来,起身准备收拾餐桌。


维克托猛地起身把他拉进怀里。


“勇利,勇利,你不要抗拒我好不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好么?”


勇利垂着手,没有任何反应。


“勇利,为什么不说话?你是爱我的对吧?你亲口告诉我的!”维克托急切地亲吻勇利的脸颊,想要得到肯定的答复。


勇利的眼泪唰地一下流出来,打湿维克托的脖颈。


“勇利……”维克托握住勇利的双肩,查看他的情况。


勇利把脸埋在双手里,眼泪从指缝不断溢出。


“维恰,我害怕……”勇利带着哭腔崩溃地低声说道,“你现在说希望回到过去,可是、可是万一你又不要我了,我又该怎么办?我能受得了你离开一次,我忍受不了第二次了!维恰,我真的害怕,和你在一起,太没有安全感了……”


“勇利,我不会!”


“别对我保证,维恰,”勇利打断了他,“我会当真的。你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但是等到你的保证失去意义时,我有多痛苦,你能想象得到吗……”


维克托痛苦地闭上眼,这是他自己造的孽。


勇利没有安全感。


他环抱住哭到颤抖的勇利,收紧双臂。


“勇利,最后一次,给我个机会。”维克托举起勇利的右手,在他的无名指郑重落下一吻,“我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发誓,今生今世,不会再让你伤心哭泣。”


勇利悄悄在他怀里睁开眼睛,小声问一句:“真的么?”


维克托见他哭红的双眼心疼得不能自已。


“真的。”他郑重地回答。


勇利笑了一下,就昏了过去。


弄得维克托一阵手忙脚乱,好一会儿才发现人只是哭累了,睡着了而已。


他抱起勇利送到卧室里。


勇利在环住维克托的脖子任他把自己放在床上时静静睁开眼,他瞥一眼自己右手无名指,在维克托背后,轻轻露出微笑。


——tbc


这是一个维秃妄想用身体诱惑小天使反被套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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