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五种咖啡与七样巧克力「Day4(上)」

怎麼那麼萌啦!(>﹏<)

一个瓶子:

#今天是「一种神秘的巧克力点心」→并没有出现


#我知道这样的中篇不该太拖沓,只是最近略忙没时间写…


 


 


 


马卡钦坐在地板上翘着尾巴看着维克多,维克多团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看着马卡钦。


水汪汪的黑色眼睛盯着浅蓝色的,聪明机敏的贵宾犬吐着舌头,毛茸茸的前爪乖巧地收在一起,整只犬都十分警觉而专注。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马卡钦能看的懂面前这个同他一起生活了十数年的人类有时候脸上的表情。面前的人类眨了眨眼睛,这通常就意味着有什么愉快的事情要发生了——这个人类是想跟自己一起玩,于是马卡钦更愉快地晃起了尾巴。


马卡钦,手。”人类发出一种声音,聪明的大犬知道前面那个词通常是用来唤自己的。人类把他的前爪伸了出来,马卡钦立马就知道眼前的人类想玩什么了,于是它立即把自己的爪子伸过去拍了拍人类那个跟自己一点也不像的,同时响亮地吼了一声表示回应,它和人类玩过很多游戏,这一个他们都挺喜欢的。


马卡钦感觉眼前的人类气味变得不一样了,这是个好兆头,这种味道意味着人类接下来想跟他玩更多的游戏,这令它更开心了。


人类似乎也是这样,“Hand.”他接着叫了一声并伸出了他的另一只前爪,马卡钦飞快地也把自己的另一只按过去。它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很得意,因为它发现自己熟知的白色毛发的人类旁边另一个,黑色的他也已经认识很久的人类也在看着他们玩耍(毕竟一年对一只狗狗来说已经很久很久了)。小只一点的人类闻上去很想加入,可是他又在自己喊他加入的时候把脑袋转到另一边去了。


是累了吗?马卡钦感觉自己很能理解这个人类,毕竟它偶尔也会有只想趴在太阳底下晒肚子的日子。也许这个人类也想晒太阳了也说不定,阳台上有它知道的一个最好的位置,如果这个人类想去的话马卡钦会乐意分享。不过或许他们三个可以一起去,马卡钦喜欢跟这两个人类在一块,特别是当两个人类一起的时候。


以前,面前这个他从小养大的人类有时候闻上去有些潮湿,尤其是好长一段时间里,从这个人类不再继续长大开始的。马卡钦不喜欢这种味道,但它知道通常这样的时候去抱一抱人类他就会好上很多,不过这种潮湿的疑难杂症一天比一天更严重了。马卡钦在散步的时候问过它的朋友,住在他们楼下两层的一只通体雪白的萨摩耶。它养的人类跟自己养的人类一样都是灰白的毛发,只是它的人类走起来更慢一点,脾气也坏一点。以前萨摩耶养了两只人类,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只剩下一个了。“说不定是迷路了,可是怎么就从此找不回家了呢?”萨摩耶说:“我家的人类的潮湿病就是那会儿得上的。”可是怎么能治好呢?马卡钦那时候问它。尖嘴的白犬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有些忧愁:“治不好咯,有时候还特别严重。尤其是人类看到走丢的人类以前爱玩的玩具的时候。”马卡钦知道这事情之后好几顿饭都没吃好,它担心它的人类就这么重病下去再也好不了。不过值得欣喜的是自从他们家又多了一个人类之后这病就痊愈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马卡钦觉得自己从今以后得负起责任来看着黑发的这个人类,可不能让他迷路了找不回家。


不过现在,是继续玩游戏的时间。自己第一个人类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头顶的地方有点痒痒的这么一来海真舒服。马卡钦很满意他的回应,“お手。”然后它看见白色的人类又伸出了他的前爪,今天他似乎很热衷这个游戏。迅速地跟人类碰爪的马卡钦想它现在可以跟人类多玩一会儿。如果黑色的人类还是那么累,那再玩一下下它就带他去它的好位置晒太阳,它一定会好好看着他不会让他走丢的。


 


“唔,马卡钦你可真是太聪明了。”维克多看着面前完美配合他的老朋友不禁感叹道:“你现在连日语都听得懂了,对不对?”


马卡钦毛茸茸的爪子印在自己掌心里,听到他的嘟囔之后,这只粘人的大犬就踩着他的手掌朝他扑了过去,两爪搭在他膝盖上以下肢站立,摇晃着尾巴像是在讨要奖励。马卡钦注意到了而维克多没有看见坐在旁边拿着俄文讲义的人正用余光偷瞄他们。大概全世界开小差的学生心虚起来都是这个样子,一边催眠着自己现在正要好好看书,一边又全然无法控制早就走神到另一个世界。


“好啦好啦,你这聪明绝顶的小家伙。”维克多挠了挠贵宾犬耳朵后面的部分,棕色的大犬舒服地吐着舌头闭上了眼睛。“一会儿我要出门,你和勇利好好看家好吗。”维克多悄悄跟马卡钦说,声音低沉且含混不清,是而身边黑头发的人竖起耳朵来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维克多昨天跟雅科夫约定说下午和晚餐的时间过去拜访,虽然实际上是莉莉娅敲定的时间,毕竟要去叨扰的是她家。在世锦赛结束之前她仍要求尤里同她住在一块受训,雅科夫是顺带的。拿她的话说就是:尤里·普利塞提,既然要我给你做编舞和指导就必须把你的节目完成度提到我满意的程度为止。看看你俄锦赛的表现就该知道你离成为首席还有多么遥远。你那教练也是一样的不成器,你们俩都给我在我家好好磨炼到我满意为止。


雅科夫给莉莉娅通过电话之后,维克多得到了借用厨房的许可,前提是弄出的成品令她感到满意。转述完之后维克多的老教练就拿一种意味深长的、有些惋惜又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终究是没多说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维克多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跟面粉黄油和巧克力斗争上一整个下午了。没有什么为可能发生的失败的担忧,不可以有什么其他出事故的可能,成功是维克多唯一需要的结果。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觉得差不多该出发去准备食材和登门拜访时的礼物了。


维克多之前跟勇利说过休息日的今天下午他会出门,他没说去哪儿,勇利也没问。这令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些,说不上是什么,就有些憋屈和不舒服。一方面他为不用说更多可笑蹩脚的谎言感到庆幸,另一方面他又非常矛盾地希望勇利会想问问,会想要掌握他的行踪——即使每个人的行动自由和个人隐私还是需要保障,但至少勇利问了的话自己会知道他的确在意。


可他真的应该问一问的,维克多突然有些低沉,他比较成熟理智的一部分令他知道这种自我矛盾的想法无异于小孩子的无理取闹。他为这种幼稚的想法感到有些脸红,但同时他比较感性任性的一部分又朝他大吵大叫,说:得了吧勇利他根本不关心你去哪了去干什么,这让他心情变得不明快甚至有些酸涩。


他的老伙计似乎察觉到了他这种变化,通人性的大犬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维克多很快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最后揉了揉马卡钦的脑袋,算是感谢老朋友对他的体贴。“我会很成功的对吗。”维克多问,他的贵宾犬吠了一声做肯定的回应。


维克多稍微在脑内梳理了一下他之后计划的行程。他昨晚已经查过,自己的公寓离莉莉娅那边不到半个小时车程。他还需要绕一点路去花店和卖烘焙用品的地方,这就是又半个钟头。维克多意识确实该出发了,毕竟去人家拜访不能迟到,为此他昨天特意把车钥匙找出来放到了显眼的地方。


其实他这次回来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怎么用车。一来是因为训练场离家并不太远,二是开车五分钟就能到的地方可以选择两个人走路并肩二十分钟。


维克多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在勇利那端沙发旁的矮柜上瞧见了钥匙。马卡钦的前爪还压在他腿上,他发现自己并不能很快起身去拿钥匙,于是他尝试性地开口道:“勇利…”能不能帮我拿一下钥匙。维克多话还没说完,他刚刚冲勇利的方向张开了手掌。


接着不假思索地,貌似在看书的黑发青年听见维克多喊了自己名字之后,无意识地、又非常自觉地,一只虚握的拳头落上了维克多掌心。


“……”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表情呆愣。大概有那么几秒他们维持着这样的动作,直到马卡钦也加入,把爪子搭到了勇利的手背上。


维克多歪着头,他没注意到自己是什么时候笑起来的,看着仍强装自己在看书的青年完全控制不住嘴角上扬。他坏心眼地想用手指包裹住落在手心里的拳头,却被飞速地躲掉了。


勇利以一种相当惊人的速度收回了自己的手,啪地一下合上了手中的书本——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自然,末了还推了推眼镜。他比蹦跳还猛的站了起来,眼镜非常戏剧性地反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勇利无视掉维克多冲他眨眼的动作,一脸严肃地绕到沙发后面,接着蹲下、把脸埋到书本里、用手捂住自己变得通红的耳朵,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维克多捂着嘴憋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不笑出声,他趴到沙发椅背上去寻勇利,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手搭在沙发上头只露了个脑袋去看人:“汪?”他学着马卡钦喊了一声算是回应勇利之前的动作,然后得意地看见已经把自己团成一团的青年把自己缩得更紧,更是发出了悲鸣一般的呻吟:“你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什么都没干啊啊啊啊啊……”


 


马卡钦非常机智地从沙发上跳了下去,拿鼻子顶着勇利的膝盖,这令青年无法保持平衡,靠着沙发背就滑躺到了地板上。马卡钦并没有想到会这样,它被滑倒的人类吓到了往后小跳了一步,又马上回去检查他的样子。它现在非常担心这个黑色的人类,他大概真的是很累,要不然怎么一直趴在凉凉的地板上不起来呢?


它又跑回去看它养大的那个人类,喔,他也很怪,整个人蜷成一团还捂着脸颤抖着。为什么会抖,他这是冷了吗?那他可真该跟黑色的人类在一起,小只一些的人类现在摸上去可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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